Thursday 20 October 2005

A penny for thought…

一個沒有目的的下午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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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剛剛把foundation pharmacy的presentation解決掉,回來之後就把房間的桌子書櫥統統擦得乾乾淨淨,然後也把房間地板抹得光滑溜溜的,洗了一個很舒服的澡,然後把禮拜五要帶囘新山的行李準備好,整理到淩晨兩點吧,無所謂地翻著吳若權的《你知不知道我好愛你》慢慢地進入夢鄉。。。

起床的時候應該已經10點半了吧,足足睡飽8個小時,起床的那一刻突然有種想法,如果我一直就這樣癱著不要起來,在乎我的人會不會也因此沉淪在看不見陽光的世界裏?地球不停地轉,與此同時又有多少人會爲了我而停下腳步?是個笨問題吧,笨得沒有人有辦法給我一個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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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是無聊得可以,竟然又把《魔女之條件》給它看完了,師生戀多麽地勇敢啊,真是讓人感動,不過如果發生在現實社會裏,肯定找不到像松島菜菜子和瀧澤秀明這樣的配搭,看起來一定是噁心多過感動。。。原來,我也像戯裏的甲乙丙丁戊一樣,是那麽地不齒這種行徑,不過只是一部純屬虛構的戯,我又何必太認真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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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州六號回來囖!記得上次神州五號回來的時候,看到楊利偉也不至於那麽興奮,可是這次看到電視直播費俊龍和聶海勝從太空艙裏爬出來,然後對著鏡頭說感謝祖國和人民的愛戴,眼淚竟然莫名其妙地流了出來,想要繼續哭飽一頓又好像有點過頭了,所以只好把電視關了,再回到自己的房間感動。

可是幾乎是同一時間,就看道報導說巴金老人撒手歸西了,雖然對文學並沒有特別熱衷,一代文壇巨匠的逝世還是讓人感到既痛心卻又安慰。不是說之前他一直要求要安樂死嗎?現在的他應該是很安詳地去到天國了吧!

當那麽令人激動和令人惋惜的事同時發生時,那個現在在日本沒有任何人可以挑戰其地位的小泉純一郎,竟然選在同一天去參拜靖囯神社,不過是穿著西裝,只用了5分鐘的時間就閃人了。中國官方指責為甚麼選在中國舉國歡騰的時候,又要讓一眾炎黃子孫大動肝火,那個可愛到不行的日本官方發言人竟然說“爲什麽神六選在同一天回返地球?!”嗯。。。這樣的話我懂了,改次神州七號回返地球之前,應該打聽清楚小泉先生什麽時候把三跪九叩都做完了,再回來也不遲,是這樣嗎?呵,可笑~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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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情緒又有點不穩定了,有跡可尋地、我發現我在重復著高二那年做過的傻事:在心裏慢慢醖釀,從一開始一直地不確定,到後來義無反顧地相信,雖然在這當兒,在這個必須存在兩個人的故事裏,我依然唱著獨角戲。。。高二的那一齣,我唱了兩年才甘心一個人謝幕,現在我真的不想再一個人站在臺上一個人演完了,真的會累的咧!怎麽辦才好呢?必須等到泥足深陷才發現必須忍痛抽身嗎?還是要不顧一切飛蛾撲火呢?。。。呵呵,其實我現在還是處於不確定的狀態,只要堅持不相信,就不會那麽痛了不是嗎?頂多,只是感覺胃酸通通湧到心臟裏攪了幾下而已吧!

– 這一段,寫給好像真的看不懂華文,卻又懂得發中文版有色笑話訊息給我的– 你,一個讓人那麽進退兩難的你,一個讓人捉摸不定的你,一個我也不知道身邊有沒有另外一個人的你。。。 呵呵,寫完這段的同時,我好像,已經相信了—可以,相信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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